这已经是第三位郎中了,而对于薛婉瑜的病情,却说不出一二来。
也是,只凭按脉,想要诊断出坐骨神经受损导致下半身瘫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婉瑜,不要担心,我们再去请名医来。”钟老板说道。
说着,钟老板出了房门。
“老板。”正在这时,被派出的一名伙计回来了,向钟老板说道:“已经查清楚了,那个胡公子,现在在贡院,四十号舍。”
钟老板的眼睛眯缝了,对于这个胡公子,他已经恨之入骨。现在,该让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
“咚,咚,咚。”号舍外面的锣鼓声响起,接着,两名贡院的官差走了进来。
收了第二张卷子,接着发第三张。
没有人说话,轮到谁了,谁就会把自己的卷成卷儿,塞到官差后面的竹篓里,另一名官差,会将卷成卷的卷子投到号舍内。
胡惟庸听着官差的声音走近,也将自己的答卷,卷成了卷,站起身来,将试卷递了过去。
官差接过了试卷,拿起来向后一塞。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纸条,却从试卷里面,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另一名官差已经看到了,立刻弯腰捡了起来。
一张纸条,一张细细地写着小字的纸条。
“来人!”官差喊了一句。
外面的几名挎着腰刀的官差,走了进来。
“四十号舍有问题,带走!”
“喂,那张纸不是我的!”胡惟庸急了。
但是,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上来的几名官差,将胡惟庸拖了出去。
“冤枉,我是冤枉的!”胡惟庸看着几个人,将自己绑到了贡院前面的柱子上,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那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纸条,居然,就把自己的功名,全部给毁了。这些人,全部都是不讲道理,不看清事实的人,我不服气!
“啪!”一个鸡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