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过得很不好。
自从徐州芝麻李被破,北方运盐的生意才开始恢复,他们手中拿着盐引,都希望再大赚一笔。
结果,又出来了一个张狗屎!占据了高邮府,再次掐断了漕运。
眼看着进入冬季,这一年,就算是白忙活了。即使脱脱大人大破高邮府,班师回朝,这运河已经结冰,只能走官道了。
此时陈家,就摆脱了这个危机,他们在海外的生意,进展顺利。
陈家罄尽家产,造了三艘大船,出海与沈富的船队一起,而这一趟回来,就能够把这船的成本收回来,抵得数月的运盐生意。下次出海,那可就是纯利润了。
陈家此时官运亨通,财源广进,陈祖旺已经没有什么遗憾的事,要说有,那就是老大陈守道,结婚三年,膝下无丁。
而这次,陈风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后代,因此,他自然非常高兴,虽然下着雪,还是和陈若兮两人,一同来到这里。
谁知,到了门口,却不让进。
对于陈风母子不在陈家居住的时候,陈祖旺内心有愧,也就没有强求,而自己这冒着雪前来看一眼孙子辈,还被拒之门外,这老脸就搁不下了。
正在这当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爹爹,雪天路滑,路上小心啊。”
是陈风的声音!一听这声音,陈祖旺脸上立刻高兴起来,看着两边那挎着腰刀的两名女兵,吹了吹自己的胡子,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风儿,这是哪里来的护卫,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陈祖旺说道,刚才被奚落了,不说两句,始终放不下这口气。
“爹爹,她们接到的命令,就是不允许外人进来,您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接。”陈风说道。
听到陈风这么说,陈祖旺也没有去深究自己是不是外人,虽然穿着大衣,还是有些冷,搓了搓手,就说道:“孙子在哪里?我去看看。”
“爹爹,看您这着急的样子,我们先得在外屋,驱驱寒气,待身子上没了凉气,才能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