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下床开始忙活。
我妈那边,老朱那边,我这边,“多点开花”般的同时在为了晚上搬离市区而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我并没有跟我爸说我的这个计划,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是个可以承担得起责任的男人了,我冒了险,受了煎熬,有了充足的准备我才下了决定,这会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不需要与他一个没有跟我们共同体验蜗居屋内的恐惧的人来讨论。
老朱家里是一台哈飞越野车,空间大,动力强,坐上家人还能装载很多物资,而我这边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我只能开着妈妈的一台大中轿车,刚好坐下五个人,但那小的可怜的后备箱只能先把生活必需品先运过去,然后再多跑几趟了。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外面丧尸时不时走过,发出低沉的嘶吼声,还有脚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远处鞭炮似的枪声。
突然想起来,晚上行动的时候可以在马路上捡几把掉落的枪防身,有枪在身我也有更多勇气来保护家人。
在混乱的噪音中我竟然慢慢进入了梦乡。
我来到熟悉的那个田径场,老田径场中央的那棵参天大树依旧生机盎然,树下的小草长高了,随着清风飘摇,一个身材均匀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的女生披着头发,站在大树下,一阵风吹过,她的发丝在空中起舞,我嗅到她身上的花香。
是她!
这股香味太特殊了,我以前也问过她是什么牌子的香水,而她却说她没有用过香水……
阳光下,这一幕,不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嘛!
我急忙向她跑去,我害怕她再突然消失,一把牵住她的手∶
“别走了,我喜欢你,真的!”
她回过头看着我,没有言语,只是莞尔一笑。
接着我的手上一轻,她慢慢消失了,我再也不能接受她的再次离去。
“不要走!你知道你走了我多么伤心吗!啊~”
一声大叫我从梦中醒来,原来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