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古代礼仪拱手，沉声道：“前辈，让你失望了。”
尽管李斯还想留下来多聊聊，但见张夏至已经下了逐客令，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走就走，转身离开。
那老人深深的看了眼张夏至，笑呵呵道：“小兄弟，你很不错！”
他点点头，一起离开。
牛正洪忍不住朝李斯道：“李斯教授，你不愧为数学界泰斗，不耻下问，真正的大师，永远有一颗学徒的心，你的行动，给我上了一堂课。”
“跟他比起来，我算什么大师。”
李斯摇摇头，心里有些挫败感。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外人只以为张夏至非常离谱，是一个高智商天才。
但在他这种所谓的世界级教授眼里，张夏至几乎等同于神。
真当牛正洪一头雾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接通电话。
里面传出了张队激动的声音。
“报告，我们果然找到了嫌疑人的老巢，发现了许多作案工具……”
“报告，没找到嫌疑人，但是他留下的东西，可以初步摸排他的身份，有了重大进展！”
“报告，在嫌疑人地下室内，发现了具无名女尸。”
……
冗长的报告，听的牛正洪又激动又愤怒。
激动的是案件有重大突破。
愤怒的是，歹徒的穷凶极恶！
还有许多未曝光的案子。
“牛局，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张队又沉声说道：“我在这地下室里，发现了二十多年前，南院碎尸案的线索……这个案子，很有可能跟凶手有巨大关联。”
“南院碎尸案？”
牛正洪一愣。
这可是压在卷宗二十多年的无头悬案！
被害者被切成了两千多片，肉质还被煮了，当年轰动一时，二十多年来，一直以来，许多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