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实在大,大到一旁的敖寸心都快看不下去了,而猴子的脸色却还是不冷不热。
这情景从旁人看来,当真就是东海龙王在用热脸贴猴子的冷屁股。
“大伯这是怎么啦?也太反常了吧。”敖寸心压低声音问道。
敖听心转过头去瞧了猴子与龙王一眼,淡淡道:“这,妹妹也不清楚,想来父王该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考量?”敖寸心越想越糊涂。
这一闹,直到宴会结束。龙王都不敢再问什么。
猴子经那一问,顿时明白了内里乾坤。警惕了起来,这酒着实喝得不多,也不尽兴。到结束时看上去已经喝多了的龙王还一直口口声声地说着“招待不周”。
那猴子带来的两只妖怪倒是喝得高兴,喝趴下了。
这本是不该,不过想起花果山生活清苦难得放纵一回,猴子也不便说什么。
为了这两个家伙,猴子不得不留下来在龙宫过一夜。
当然,这所谓“一夜”只是个说辞罢了,深海之中哪里有白天黑夜的划分呢?
酒宴散去,猴子与两只醉倒的妖怪一同被安排到一栋阁楼里。
待宫娥安顿好两只半昏迷的妖怪离去,猴子走到桌前,翻开那被一并送来的盒子,将自己手中的行云棍放到桌上,取出盒子中的行云棍,细细回忆着老龙王刚刚那番话的言外之意。
他一步步走出门去,到院中,伸手一扬,随意地舞了起来。
那动作行云流水密不透风,瞬间便掀起了海流差点将整栋阁楼摧垮,好在猴子反应够快,还没等那爆发出的冲击波及楼阁,便已经用术法将它压了下来,这才没惊动龙宫里的护卫。
站在空荡荡的院落中,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行云棍。
这毫无疑问是他先前的那一把,如今早已太轻根本就用不上。老龙王特意将这柄行云棍送给他,又拐弯抹角地问出处暗示冶制之人,再结合今天的种种,这言外之意已是再清楚不过了。
无非是想告诉猴子,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