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兜率宫了,没那么多房间给他们住,也没准备那么多的吃食。想赖着不走老夫不管,但是一应用度,自备。”
那童子稍稍沉默了一下,只得俯身叩道:“弟子遵命。”
说罢,起身退出门外。
须菩提捋着长须悠悠道:“你说你一个太上老君,怎么就小气成这德性了?人家好歹是奉旨的钦差,你连用度都要人家自备?”
“嘿,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君白了须菩提一眼道:“你以为这里还是以前的兜率宫深深浅浅三重宫墙啊?说难听点,这里就是个稍大点的农庄罢了,他们在这里赖着,老夫想去打理下那些个花花草草都麻烦。当初就不该听你的,玩什么隐士,现在真隐了,连门都没法出了。哼。”
“那也不至于。”须菩提呵呵笑道:“你看,他们怎么就不赖我那边呢?”
“老夫告诉他们老夫在闭关,你告诉他们你出门远游,能一样吗?”
“你也可以远游。”须菩提摊了摊手道:“你要出南天门,难不成李靖还能现得了。”
这一说,当即招来老君一顿白眼。
稍稍沉默了一番,老君紧握着那黑子道:“对了,那猴子的事,你真不管?说到底,他也还是你徒弟啊。”
“怎么管?”须菩提反问道。
“怎么管?”老君抬起眼来瞧了须菩提一眼道:“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说到底,当初不也是你有意引他入歧途吗?现在闹成这样,你就打算撒手了?”
“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怎么修,修成个什么果,这都是他自己的缘分。”说着,须菩提朝院落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道:“再说了,他最在乎的,我这当师傅的不是已经帮他讨回来了吗?就为了这个,我可是给天庭做牛做马几百年啊。”
老君当即哼笑了出来,注视着须菩提似笑非笑地说道:“就那个,三界闹成那样你没份啊?你那是赎罪,那是活该。”
须菩提抽了抽鼻子道:“反正我这当师傅的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