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慌,好像他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忍不住降低了千里兽的速度。
赵嗜略感奇怪,出言问道:“怎么了?怎么慢了?”
“你没感受到吗?”薛脉回过头问他,这时,那千里兽在薛脉的控制下已经停了下来。然后,薛脉好似不由自主的下了千里兽,默然注视着前方。
赵嗜也跟着下来,忍不住问道:“你又在打什么哑谜?我感受到什么?”
“你没感受到,可我的心为何这么痛呢?”他说着便往前走去,好像脚已不是他的,好像这天地已与他分离。
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伤痛是人永恒的东西。只不过,这次的伤痛对薛脉来说过于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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