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陈老哥了。”
柳尚文这边让保姆准备酒菜,同时打电话给覃琴的父母。
“尚文,难不成覃琴又发病了,不要着急,前两天一个同僚说他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这两天正在联系。”听筒里传出一个有些焦虑的声音,对方是神农架林区的区长,覃琴的父亲覃东源。
“爸,覃琴没事了,他被我一个朋友治好了。”柳尚文很激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真的?”正在区政府办公室的覃东源,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茶杯打翻了都没有感觉。
“真的!真的!已经彻底好了。”柳尚文开心的说道,“爸,你跟妈一起过来吧,我们一起庆祝一下,顺便感谢一下我朋友。”
“好!好!”显然覃东源也激动得不行,否则以他的身份,不会直接挂了电话。
这边,柳尚文又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这才平静下来。
别墅餐厅,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众人围坐。
覃东源夫妇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女儿,特别是覃琴的母亲臻蓝玉更是抱住自己闺女一阵哭,就连覃东源也是忍不住抹眼泪。
餐桌上,覃东源和柳尚文两个人硬生生把他按到了主座上,陈豁达也被迫做了仅次于主座的位置,说他们要是不坐,覃东源和柳尚文两个人都得跟他们急。
覃东源看上去四十七八岁,二八分的官员发型,皮肤白净,不似一般官员的发福,整个人看起来比较精干,却又不失沉稳。
不过太白更多的却是从覃东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军人之风。
桌上,覃东源和柳尚文,连连向太白和陈豁达敬酒,也幸好两人酒量大,否则半斤酒进去,也要发晕了。
覃琴的母亲臻蓝玉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竟然是公安局的党委书记,她坐在覃琴和苏清怡中间,看着终于恢复健康的女儿,高兴得直抹泪,对太白的感激之溢于言表。
臻蓝玉也敬了酒,“太白啊,你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