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每一个人都在唱,就算是老生,也被这种情绪感染,就算是老师,也被这种感觉震惊。
从没有哪一届的新生,身上带着这么浓烈的兵味,甚至他们有一种感觉,他们不是在学校,不是在江大,而是在军营。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看着台上的太白,他们依稀间看到了自己的教官,想到了自己的军营生活,唱着唱着,他们的鼻子酸了,唱着唱着他们的嗓子哑了,唱着唱着,他们的喉咙堵住了。
不知不觉之间,热泪滚落,但是他们却倔强的仰起头,因为教官说过,军人流血不流泪,因为总管说过,流泪的都是孬种。
“告诉我,你们是谁?”歌声结束,太白的吼声再一次响起。
“志愿当兵的人,未来的军人!”这是憋在他们心口的一句话。
“告诉我你们是谁?”
“新兵!”
“不要忘记你们的誓言!”
“是!”
“坐!”
哗,整整齐齐,所有人哗得一声坐下,就连在场的老师和老生也一样。
直到下一个节目开始,很多人才突然过味来。
特别是顾青颜更是一声惊呼:“我们不是说好让他连唱三首的吗?现在才唱歌两个!”
“啊!是啊!怎么办?他一会儿上不了台了。”潘琴琴也跟着惊呼。
“走,去后台。”
“好!”
潘琴琴和顾青颜往后台跑。
剩下的几个小女生,却是往座位席后面跑,每经过一排,就嘀咕几句。
一个个被他们从情绪中惊醒的新生,一个个眼睛大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