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办法的事了,至于后面太宗官家如何,更非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可以明白想象的。”
梁翠容道:“这金匮之盟到底有没有是真是假谁也不知,更有据传太祖是被太宗用镇纸亲手袭击而死,太祖一脉子孙早就有人心中不服,只是不敢出声而已,景王自己无子,太祖一系和景王血缘最亲的就是秀王了,所以他才有这个想法,只是秀王却不领他的情。”
方进石道:“安命侯赵子平不是他的儿子么?”
梁翠容摇头道:“赵子平是他数年以前抱养的,是魏王廷美一脉的赵姓子孙。”
方进石这才听明白秀王和景王之间的关系,他想了一想道:“那么说其实秀王无论怎么样,景王也不会拿他如何,只是要阻止他将这些兵器铠甲送给辽人,他当真送了,景王也无可奈何。”
梁翠容点头道:“正是这样,我前来之时,景王爷对我说:‘莫要陷秀王于不义。’他连秀王的名声都不舍得损害,更别说要伤害他了,景王截杀辽国人,只是希望能将秀王的东西留在大宋,却并不想拿到手中,他要那封信只是为了震慑秀王不要这样做,事实上秀王近几年总是躲着景王,甚至躲到辽国去,景王无奈,起事之心已淡了许多。”
方进石越听越觉得复杂,想不到景王如此大动干戈,却只是想吓唬一下秀王,他心中顿时有一些轻松,于是道:“那么说你就是没有完成任务,景王也不会怪罪你的。”
梁翠容道:“自那封信毁了以后,我们其实已经没什么事情可做了,景王让秀王有压力而罢手,便只能做足了幌子,这样真正拿到那封信后秀王才会考虑景王是真还是假的,这些除了我之外,包括安命侯爷赵子平都不知道景王的真正意图,只是这样却害了施大哥。”
方进石想起施全伤势,不仅有点感到悲哀,他抬头看看天空,两人在这里说了半天的话,此时已近半晌午,那孙棕西却依旧没有来,方进石道:“你不是请了那孙郎中过来么?他什么时候到?”
梁翠容看看天色道:“我昨夜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