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怎么样?”方进石摇头道:“头好痛。”
云奴儿望望外面,此时似乎听到外面公鸡打鸣声了,云奴儿道:“天快亮了,你再睡一会儿吧,我给你再找个被子盖。”
方进石扶着桌面站起来去走向里面的床,云奴儿拉住他道:“你全身酒味这么大,又这么脏,今晚躺在地上睡吧。”方进石忽然发脾气道:“我就要到床上睡,我还要抱着你一起睡。”
他回手紧紧抱了云奴儿,两人差点摔倒,他在云奴儿身上摸了一会儿,低了头去亲吻她的嘴唇,云奴儿用手掩口躲闪着道:“好大的酒味。”她躲了几躲都不让方进石亲到,方进石粗暴的捉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墙壁上才亲吻到她的唇,缠绵了一会儿,方进石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云奴儿低声嘻笑着挣扎。
嬉闹了一会儿,方进石忽然爬在她身上不动了,云奴儿仔细看了看他,方进石竟然低低的打起了鼾声,酒劲上头,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又睡着了。
云奴儿把他推到床里面,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穿鞋子走到屋角,在墙上把平日里她抱着的琵琶取了下来,她在这琵琶头部一拧,向外一拉,手中就多了一把很短的匕首。
云奴儿手持匕首走到床边,方进石躺在床上睡意正浓,此时此刻,就是在他身边放个爆竹也许他都不会醒来,他丝毫不能察觉到身边的危险。
毒酒最烈,毒花最美,温顺的小猫也会探出锋利的爪子,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绝色佳人,也许是要人命的毒蛇。
云奴儿把匕首藏在身后,轻轻坐到床边,她伸手去抚摸方进石坚实的胸膛,她的指甲用指甲草染成红色,在方进石胸膛上画个小圈,仿佛在找下刀的位置。
昏暗的油灯灯芯跃动,方进石睡的正鼾,他长的既不算英俊,也不算秀气,是一个外貌非常平凡的少年,云奴儿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低声道:“这个人和那些好色的臭男人也没什么分别,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就让他征服了?”
她说的那个她,当然就是银蛇梁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