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狗娘贼,娼妓养的死土狗!”边骂边探手去抓这王大官人的面门,王大官人单臂下沉,重重的把郭京惯在地上,这一下摔的极重,连旁边桌面的茶杯都震的跳了一跳。
郭京这一下被摔的全身都极疼痛,觉得骨头都要断了,再也骂不出来,好在他肥胖肉厚,多年来横行乡里,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已经锻炼出挨打的经验来了,他此时虽头昏脑涨,但本能的躺在地上双手抱头护住头面,双腿蜷缩,一副随便任你踢打的架势。
王大官人看他这样,也不再去打他了,轻蔑的道:“这厮嘴巴虽硬气,却这么不经打。”那只黑狗围着他转了一圈,低吠了一声,王大官人坐到边上凳上,只顾摸了狗头逗狗玩,再也不看郭京一眼。
会宾楼本有些客人,一看郭京进来寻事,起了争端要动手,就走了几人,不过汴梁城的百姓见多识广,打架闹事稀松平常,也无人报官,新来的客人无视地上躺着的郭京,自去吃饭喝酒。
方进石看着不远处逗狗的王大官人,心想:“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端的如此骁勇。”
郭京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缓过神来,他偷偷看了一下王大官人,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想悄悄的溜掉。
王大官人在他身后道:“你就这样走了,岂非太便宜了?”他说话也不看着郭京,只顾和那黑狗玩,郭京转过身道:“你还想如何?”他这个话说的虽凶狠,但是已经色厉内荏,强充硬气罢了。
王大官人这才站起,淡淡的道:“道长是到这会宾楼吃饭来的,自然要吃过再走。”他向店小二道:“道长的这盘灌汤丸子已经凉了,换个热的来,嗯,连油锅一起端来。”
郭京听他说的客气,已经心惊不已,又听得要端油锅,冷汗都流了下来,很快的,店小二端了热油锅出来放在桌面上,里面的两个丸子还在被炸的轻微作响,王大官人道:“你若用手把这两个丸子捞起吃了,我便饶过你。”
这热油锅虽已经离了灶火,但油温还是极高的,更别说丸子里的汤水被热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