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夸张。”
方进石道:“那就是你吃胖了。”
黄金绵低低的笑了道:“你又胡说。”她已经眉眼带笑,幸福的不能自己。
方进石把她抱进屋里,说说笑笑陪着她吃了带来的点心水果,一回头,看到床头放着一些针线女红布料,就拿起来道:“你现在不弹琴写字了?改学做衣服了?”
黄金绵道:“孩子一出生,就要穿衣服的,我不学这个,难道你来学么?做人父母哪有那么容易?”
方进石道:“要不然,我找个人来教你做这个好么?顺便来伺候你服侍你。”
黄金绵道:“什么人?”
方进石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黄金绵道:“多半又是你在外面惹下的风流债,推脱不掉,只好收房做个小妾,却故意说好听的,说是找个伺候我的人,我不需要人伺候着,你让她伺候梁氏好了,她是正室,伺候她天经地义的,让一个小妾伺候另外一个小妾,亏你想的出来。。”
给她一阵责备,方进石无语道:“好吧,只当我没有说。”
黄金绵道:“你明明已经说过了,为何当没有说?天天里身边没有女人,这一天你就过不下去了么?”
方进石道:“好吧,是我不好,这次是逼得我没有办法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回吧。”
黄金绵道:“我自己一个小妾,哪里敢说放过这两个字,你走吧,不想看见你。”
方进石道:“本说好要和梁氏有事商量,但是她今晚肯定会骂我,做人一天不能被骂两次,我今晚留在你这里睡觉。”
他好说歹说,哄她半天,黄金绵最好也只能妥协。
第二天早上,方进石到钱庄巡查一遍,史浩带了王贵过来,方进石和他们打过招呼,询问王贵关于排帮李九婆的行踪。
王贵道:“我已经打听过了,李九婆母亲最近抱恙在身,他每天必去探望,我们前去他家里等待,肯定可以堵住他。”
方进石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