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
每一次电流,都会让大脑发生一点形态的改变,它正在变得越来越简单,越来越直接,越来越平滑。
难道它在自我痛苦刺激?
“吼!!!”
血崩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大。
但这里作为学术界的最高等实验室,又岂是它能够轻易挣脱的?
越是如此,它就越是愤怒!
无尽的愤怒让它感觉自己在不断突破着曾经的极限,但这张解剖台就犹如无尽的深渊,不论它如何的挣扎与突破,也始终也无法摆脱。
X的开颅手术,持续了半个沙漏时间左右。
在此期间。
实验室内的各种数据报告几乎就从未停止。
这个崩坏者的身体,就犹如拥有无限的潜力,各项数据在这半个沙漏时间内,均获得了不断的突破,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地步。
不仅仅是实验室内的学者们,整个学术界正在通过水晶球观看直播的高等学者们,都流露出了凝重神色。
“报告!标本挣扎力度超过1421度!”
“报告!标本挣扎力度超过1422度!”
“报告,标本挣扎力度超过1423度!”
“报告……”
X将手中大脑标本试管,递给了一旁的助手,看向了标本口齿不清怒吼中已经彻底赤红的双眼。
整间实验室的能量禁制都在闪烁着,不断镇压着血崩的挣扎。
血崩内心的无力、恐惧与绝望,正在不断转化为更深层次的愤怒,极限的愤怒。
此刻的众人,犹如站在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爆发的火山口上!
“杀了我?”
X不慌不忙,轻描淡写。
她一边取过助手递来的提取针,一边调侃道:“看来我的这次实验很失败啊,你似乎并没有对我感到真正的恐惧,在学术界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死亡是学者对标本的最大恩赐,也就是说……只有你祈求我杀了你,才算是一场成功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