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到前面有水的地方再装一壶就是了。”陈应良笑着说道。
见陈应良一片好意,孩子又渴得厉害,那对百姓夫妻这才谢了陈应良的好意,接过水袋喂了儿女,又对陈应良是千恩万谢,陈应良假惺惺的谦虚,乘机问道:“大叔,我刚从大兴过来,不知道前面情况,杨玄感打到那里了?渑池和洛阳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说杨玄感打到东都东面的汜水了。”那对夫妇答道:“渑池的县老爷命令全城戒严,四门都关闭了,不许百姓出入,我们这些都是住在城外的百姓,在城里没房子也没亲戚可以投奔,就只好尽量的跑远点,免得被乱兵祸害。”
“那东都的情况呢?”陈应良追问,那对百姓夫妻摇头表示不知,陈应良无奈,只得又问道:“大叔,那么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就是今天早上知道的。”那对百姓夫妻答道:“今天早上,县老爷下令全城戒严,说是上柱国杨玄感造反,在汲郡渡过了黄河,带着无数的贼军杀向东都来了,渑池距离东都只有一天路程,乱贼的军队说不定也会来打渑池,为了预防万一,县老爷只能让县城戒严,又要我们这些城外的百姓疏散,免得乱贼的军队打来,害了我们。”
“渑池今天早上通知的疏散百姓,我也是今天才看到那些背着红旗的驿卒。”陈应良心中分析,“官府的情报传递速度要比民间快,杨玄感这个倒霉蛋造反,这么重要的消息肯定是六百里加急传递,六百里加急把消息从洛阳送到渑池,也就是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这也就是说,洛阳很可能是昨天晚上、甚至今天清晨才发出的军情急报,照此推算,杨玄感现在距离洛阳应该还有一段距离,我去投奔平叛军队,时间上肯定还来得及!”
大致猜出了杨玄感叛军的位置,陈应良再不迟疑,赶紧谢了那对百姓夫妻,重新上马继续向东,全速赶往洛阳东都。
手里不宽裕的陈应良买的坐骑很一般,速度远赶不上驿站传递军情的上好快马,即便一路都是不惜马力的快马加鞭,陈应良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