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道:“禀圣上,微臣有罪,微臣在站岗守卫东宫时走神失礼,有失朝廷威严,微臣有罪,请圣上责罚。”
“不只这些吧?”隋炀帝笑着说道:“萧国舅还查到,好象你任职十六天,告假的时间就有四天半,大隋的官员都象你这么当差,朕这朝廷还治不治政了?”
“圣上恕罪,微臣是告假过多,但都是有原因的。”陈应良硬着头皮解释道:“微臣告假,有一天是因为去准备制做棉衣的工具,一天是去送别右武卫那些同生共死的战友,半天是微臣病了,另外两天,是因为微臣住进圣上赏赐的宅院,家中事情太多,微臣无亲无戚,唯一的家人三伯腿又受了伤,微臣告假回去料理家事,请圣上见谅。”
“理由倒是充足。”隋炀帝冷笑了一声,又说道:“好吧,就算你告假的理由充足,朕不追究,可是你在当值时,为什么还要走神失礼?你才十七岁,朕就封你为了从五品的太子右副率了,如此恩拔于你,你就这么报答朕的圣恩
听出隋炀帝确实有些不满,陈应良赶紧单膝跪下稽首了,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恩拔,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难回报陛下天恩之万一。微臣失神失礼……,也是事出有因,请陛下恕罪。”
“什么原因?”隋炀帝有些不满陈应良的狡辩,又哼道:“说不出正当原因,你这太子右副率也不用当了,直接回家去吧。”
萧国舅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些表情,露出了一点得意微笑,陈应良额头上的汗水却出来了,但还好,因为有裴信的通风报信和警告,陈应良在来御花园的路上就已经提防到了这个可能,也准备好了应对的借口,战战兢兢的答道:“禀陛下,微臣当时在琢磨一首表明心怀的诗词,所以不慎在萧国舅面前走神失礼,请陛下恕罪。”
陈应良这么说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上次苏世长弹劾陈应良时,无意中稍微牵扯到了闻喜裴家在朝廷上的政敌虞世基,事后裴弘策曾经大概向陈应良介绍过虞世基的情况,所以陈应良知道虞世基是靠诗文才华获得了隋炀帝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