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点头,也向董由说道:“说吧,没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弹劾傅建德是因为他喝花酒误事,漕粮被劫这么大的事,你是永城县令,我还不是没牵连到你?”
“那下官就直说了。”董由有了底气,便咬牙说道:“不过现在黑白二贼和张迁就未必不敢劫掠永城码头了,下官听到风声,黑白二贼已经放出狂言,说永城的官兵也不过如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们准备再于一笔大买卖。下官怀疑,他们说的这笔大买卖,恐怕就是指永城码头。”
“这些风声,你是从那里听来的?”陈应良赶紧追问道:“还有,黑白二贼为什么说永城的官兵不过如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都已经说了听到的风声,董由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隐讳,直接说道:“不瞒诸位上官,是下官安插到黑白二贼队伍里的内线探来的消息,黑白二贼盘踞芒砀山和鱼山一带,麾下贼众有很多就是永城本地人,上次漕粮被劫后,下官怕又出大事掉了脑袋,就安排了一个靠得住人混进了黑白二贼的队伍,替我打听他们的消息掌握他们的动向,这些消息就是我安排那个内线探听来的。”
“至于黑白二贼为什么说我们永城官军没什么了不起,都是因为傅建德那个好色蠢货于的好事。”董由神情郁闷的补充道:“上次黑白二贼抢劫漕船,傅建德去救援漕粮,听说本来有希望打退乱贼的,可傅建德花酒喝昏了头,贪生怕死突然带头逃命,我们的队伍人心马上散了,全都跟着他跑,还被乱贼杀了五十多人,丢了许多武器盔甲,所以黑白二贼才觉得我们永城官兵没什么了不起,不再那么害怕和畏惧。”
陈应良露出喜色了,因为陈应良明白,自己的前任傅建德无意中给自己留了一个好底子,对内对外而言都是不错的好基础。孰料董由又向徐敏廉拱了拱手,道:“徐太守,事情到了这步,下官也不敢再瞒你,今天在城外,下官向你禀报那桩劫船命案,没完全说明白,其实那桩命案就发生在永城码头的旁边,距离码头还不到三里。下官现在无比担心,照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