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也没有什么昭彰罪行。”陈应良诚恳说道:“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走,你如果将来想通了,就来找我,我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但你如果再和我在战场上相见,就别想指望我会第二次手下留情了。”
阚校等人张口结舌,许久后,阚校才喃喃问道:“真的?你有这么宽宏大度?”
“我们陈通守的宽宏大度,你想都不敢想”早已忍无可忍的马三宝大吼,“我原来的主人柴慎柴家,失约毁婚,几次都差点把陈通守害死,可他们就要人头落地的时候,还是我们陈通守救了他们这件事天下皆知我我曾经打伤过陈通守的三伯,可柴家把赶出家门后,陈三伯和陈通守却不计前嫌,收留了我,还让我这个家奴当上将军我们陈通守的胸怀气度,世上无人能及
阚校的眼角有光芒闪烁了,又犹豫了片刻,阚校放下了手中陌刀,向陈应良拱了拱手,然后向身旁同伴命令道:“放下刀,我们走。”
二十几个陌刀手全都放下了刀,有几个人还满脸的欲言又止,阚校则一言不发,一挥手就一瘸一拐的走向隋军队伍让出来的道路,众陌刀手也学着阚校向陈应良拱了拱手,互相搀扶着跟上阚校。见此情景,陈应良突然又说道:“且慢。”
本已放下刀枪的隋军队伍全都重新举起武器,阚校的脚步也猛然顿住,警惕的握紧手中拍刃,看着陈应良不说话,陈应良则没有下令进攻,只是转向旁边的马三宝吩咐道:“三宝,拿一些于粮和金疮药给他们。”
熟知陈应良虚伪性格的马三宝没有犹豫,立即从麾下士兵队伍中讨来一些随身于粮和止血金疮药,包成了一个大包,本想让人送到阚校面前,陈应良却抢过了于粮包,右手提了大步走向阚校,马三宝和朱粲大惊,赶紧拿着武器跟
大步走到阚校面前,陈应良双手将于粮包捧起,递到了阚校面前,语气温柔的说道:“阚将军,把这些于粮和金疮药带上,杜伏威已经走远了,路很长,你们多多保重。”
两滴眼泪缓缓滑下了阚校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