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守好意,但木兰从天戒,从不饮酒,也习惯了与将士吃一样的饭菜,所以你的好意我只能是心领了,我还是回到驿馆去,和我的同行将士一起吃饭。”
见木兰的神情坚决,陈应良也没勉强,便微笑说道:“既然木兰将军执意要与麾下将士同甘共苦,那我也不勉强,来人,把这些酒菜送到驿馆去,让木兰将军与她的随行将士享用。”
下人答应,赶紧拿来食盒把酒菜装上,木兰也没客气,又说了几句请陈通守多为国事考虑的话,然后就果断告辞离开。结果木兰前脚刚走,长孙无忌后脚就抱怨开了,道:“这个什么花木兰,简直冲得厉害,来求我们还这么大的口气,吃错药了?”
“不是吃错药了。”陈应良摇头,微笑说道:“我注意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奇怪,九成九是来天葵了,所以情绪很不好。”
长孙无忌和袁天罡一听大笑,都说陈应良猜得很对,真相肯定如此,而与此同时,已经走出了通守府大门的木兰却打了两个喷嚏,还悄悄摸了摸小腹,暗道:“倒霉怎么偏偏今天来了?”
为陈应良的俏皮话大笑了一通,长孙无忌这才向陈应良问道:“兄长,刚才的事怎么办?你说需要考虑一个晚上,是找借口搪塞那个花木兰?还是真的打算重新考虑?”
“当然是找借口搪塞。”陈应良顺口答道:“张须陀布置的包围圈太大,我们就算能够堵住孟让,肯定也要累个半死,如果再出些什么差错,我们就算不吃败仗,也会因为劳师无功而大伤士气,这对我们正在成长期的新军队伍,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况且,杨汪和董纯也不是什么靠谱的战友,杨汪实力不足,董纯喜欢把祸水外引,他们那里一旦出什么差错,我们就只会更加被动,说不定还会给孟让机会流窜进谯郡,毁了我们好不容易维持的谯郡太平局面。”
“那怎么办?”长孙无忌又问道:“如果我们直接拒绝与张须陀联手,肯定会得罪张须陀,虽然我们不受张须陀制约,但他毕竟是朝廷重臣,又是皇帝的宠臣,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