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听了也是大奇,疑惑的向那毛富贵问道:“你为何窃听军机?”
“禀大帅,小人不是窃听军机。”有了后台撑腰的毛富贵胆量壮了许多,大声答道:“小人是现军帐里久久没有声音,担心生意外,就贴到帐篷上随便听听,不曾想就被误认为窃听军机了。”
“那你听到了什么?”陈应良赶紧又问。
“小……,小的什么都没听到,帐篷里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毛富贵垂头丧气的回答让李渊父子心中大石落地。
“废物”阴世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忙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大帅,这个士兵涉嫌盗听军机,必须追查深究,末将身为军法官,职责所在,还请大帅把他交给我,让下官严查深究,定当给大帅与李大使一个满意答复。”
看了阴世师一眼,陈应良也很给铁杆支持者面子,马上就点头同意,那边李大使却不于了,马上就说道:“大帅,末将这个卫士试图偷听末将与李郡丞交谈,其中定有蹊跷,背后也定有主使,末将恳请大帅就地审问他的幕后主使,揪出他背后的指使之人,以明军纪”
陈应良当然也怀疑这个毛富贵是阴世师安插的内线,有心包庇却又找不出理由,好在那个毛富贵也很聪明,马上就说道:“大帅,冤枉,冤枉啊,小人真的只是担心李大使安全,这才听了一下帐内动静,没有恶意,小人的背后也没有主使啊。”
“没有主使?”
李渊狞笑,刚想召来与毛富贵相熟的卫士,审问最近常与毛富贵接触之人,揪出他背后的元凶阴世师逼陈丧良挥泪斩马谡,谁曾想那毛富贵又嚷嚷道:“小人也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李大使的话小人都没听到,小人只是听到有卫士禀报,说是马邑王太守派人来拜见李大使,除了这句话,小人什么都没听到啊”
“马邑王太守派人拜见李大使?”陈应良心中一动,疑惑说道:“西陉关和楼烦关都已经被突厥占领,马邑的官员是怎么来的?”
“大帅,还有山道可走。”阴世师难得替李大使辩解了一句,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