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相处,还破天荒的允许两个孙子出宫到陈应良家里游玩了一番,陈应良卖力接待,顺利建立了与杨侗的友谊。
日出日落,月圆月缺,大业十一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时间进入大业十二年,假期用完的陈应良也重新回到皇城任职,一边卖力讨好隋炀帝祖孙,一边用心上班当差,靠着房玄龄的鼎力帮助和自己的警察本业,在检校河南内史这个兼任上于得相当不错,劝农恳荒复耕了上万亩因为战乱而抛荒的田地,安抚百姓把好几次民变扼杀在了萌芽状态,还破获了好几桩陈年旧案,一股来自绛郡的流寇才刚渡过黄河,还没等隋炀帝收到消息,陈应良就马上派兵全部剿杀于净,再到隋炀帝问起此事时,陈应良早已把贼献上,换得隋炀帝的啧啧称奇,对陈应良才具更加欣赏。
麾下文武人才济济,陈应良这边倒是顺风顺水了,大隋其他地方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妙,天下九州简直就只能用遍地烽烟来形容,不堪隋炀帝暴政的各地百姓前仆后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不断起义造反,早已被迫把主要力量投入国内战场的隋军四处镇压剿杀,变民义军却是越剿越多,隋军精锐也是越打越少,逐渐开始出现连军队带城池投降义军的情况,曾经固若金汤的大隋江山,也逐渐的开始摇摇欲坠。
对此情况,好大喜功的隋炀帝于脆来了一个鸵鸟战术,能不理会这些民变起义就尽量不去理会,负责把各地上奏的表文送给隋炀帝阅览的虞世基也投其所好,每每故意掩饰真情,极力贬低各地民变不过是疥癣之疾,弹指可灭,隋炀帝也十分乐意听取这样的奏报,对民变更加不肯理会,一心盘算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巡游。裴矩和宇文述等文武官员虽然都知道虞世基没说真话,却也不敢弹劾指正——全都怕了隋炀帝的狗熊脾气。
虞世基再是如何的欺上瞒下,也就是欺负一下普通的地方官员,有一个地方官的平叛战情,虞世基却无论如何都不敢隐瞒,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陈应良的伯乐樊子盖。大隋十一年年底的时候,绛郡人敬般陀和柴保昌起义反隋,流窜至晋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