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当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兄长是指陛下的处罚?”陈丧良反问,又道:“兄长放心,这一点我已有安排,裴伯父就算失败,也最多就是丢官罢职,人头落地的可能不大。”
“不,不。”房玄龄摇头,还说笑道:“裴大使是贤弟你的伯父,不是我的伯父,他的脑袋是否落地,是贤弟你操心的问题,用不着我费心考虑,我担心的是另一层?”
“另一层?”陈丧良先是一楞,然后才醒悟过来,道:“兄长是指,裴伯父失败后,我们面临的瓦岗贼直接威胁?”
“不错。”房玄龄点头,道:“裴大使夺回虎牢关的可能很小,他失败后,不管是人头落地还是丢官罢职,洛阳都会失去河南讨捕军这个屏障,届时东都洛阳将直接面临瓦岗贼威胁,又无险可守,届时你又当如何是好?在这件事上,贤弟你如果不早做安排,到时候肯定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这件事我当然考虑过,只能是驻军防范。”陈丧良很是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真是没把握夺回虎牢关才这么做,如果我手里的力量足够,我也想夺回虎牢关确保东都安全,可是现在瓦岗贼重兵驻屯虎牢关,还靠着天气帮助顺利站稳了脚步,东都军队又是以新兵居多,战斗力不足,这时候发起反击,即便是我亲自领兵前去,也没把握成功。”
“那贤弟为什么没想过借力而行呢?”房玄龄突然问道:“东都军队现在的力量是不足以确保拿回虎牢关,但如果借一支强援攻袭虎牢关之后,你再率军攻打虎牢关之前,前后夹击,夺回虎牢关岂不是希望极大?”
“借一支强援攻打虎牢关之后?”陈丧良一度有些想问向那里借,但话到嘴边后,陈丧良突然醒悟过来,脱口说道:“王世充!”
“不错,如果贤弟你与王世充联手,夺回虎牢关的把握很大。”房玄龄指出道:“王世充现在虽然就任彭城留守,与你职权相当,但那里完全就是一个拦摊子,粮草补给与军需供应都无可依靠,王世充必然为此束手无策。虎牢关距离洛口仓仅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