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这儿恐怕都要动心,这个人儿,这座楼,不简单!”
身为大秦太子,什么样的绝色女子他赢且没见过?刚才却险些沉迷在这浅草儿的舞姿中,正常吗?
很快,曲乐临了终,浅草儿柔弱身躯复又缓缓落座,双手抚琴,一声终了一声红尘。
赢且不由的啧啧称奇:
“这等女子若是入了宫,怕是能塌半座庙堂。”
在他心里这楼上花魁赫然是那等能与褒姒妲己比肩的勾人妖精,若是起愿乱朝堂,轻轻松松。
老鸨洪钟般的声音又响起来:
“咱浅草儿的曲与舞可还入得了各位贵人眼?各位怕是也不愿再听我这个半老徐娘多言语,今夜浅草儿姑娘一夜独曲独舞的名额可就一个哟!各位贵人若有意的就出个高价!”
“我出一金!”
有个白衣玉佩的年轻俊秀按耐不住,率先喊价。
“我出两金!”
“我出五金!”
场面开始嘈杂混乱起来。
“我出二十金!”
浣花楼一寂,二十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放在后世,相当于十多万元。
众人都是瞧出价者瞧去,赢且也好奇的张望,却是一个儒雅公子,出尘飘然。
邹乾见如此多人朝他瞧望过来,面不改色,心下确是兴奋,想不到来一趟巨鹿能瞧见这般完美这般绝色女子,只是可惜是个花魁。
不过花魁又如何,只要共度春宵一晚便足以,啧,当真美哉。
久久无人再喊价。
倒不是这些公子哥们拿不出钱来,但是毕竟二十金的价格还是高了些许,浅草儿姑娘又不是只今天亮相出陪,实在没必要多花钱。
见状,邹乾更是喜不自胜,心中已经打算好,若是这一夜春宵销魂,过几日离开巨鹿的时候倒是可以把这位绝妙儿人带走,反正他们阴阳家又不像道家,避讳这些事情。
老鸨笑眯眯:
“既然无人再出价,那么我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