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油灯下冷文竹拿着一个馒头一边嚼着一边看桌上画着的图,温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冷文竹坐在不远处,于是起身走了过去。
冷文竹看到他走到身边,就把手里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他,温特接过馒头坐在他旁边,冷文竹指着桌上密密麻麻的图:“我住在这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图,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参透其中的含义。”
温特听了他的话开始全神贯注的看这些图,他隐约觉得这些错种复杂的线条很眼熟,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突然想起了在古宅甬道里看到过类似的图案。
当时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致场景上,温特记得这些图案是刻在一块石碑上的,当时温特甚至认为它是石碑的纹路,但现在想起这其中必然有特别的深意。
他看了一会但还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抬头看着一旁的冷文竹在油灯的映射下苍白、忧郁,他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阴森,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油灯在微弱的亮着,油灯的微光照在人的脸上,阴晴不定。
周边一片漆黑,他突然听到有窸窣的声音,侧着耳朵听着,冷文竹没精打采的说:“不用听了是昨晚那群家伙,他们还没走。”
温特惊讶的盯着他:“还没走!”说完他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5点多了,他们在外面站了整整6个小时,他疑惑的问:“他们真的死了吗?那我进村时怎么没有感觉到死气,如果死了这么多人那不应该是这样。”
冷文竹一句话也没说,他径直走到一个柜子前面,用力拉开柜门,柜子里站着一个面色苍白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只是额头多了一道符。
温特瞪大了眼睛看着柜子里面的“人”,他用手指着那个“人”:“他……还没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文竹点了点头,他看着柜子里的头上贴着黄符的男人,有些忧伤:“他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也是这村子里最后一个被传染的人,当时我已经到这了,但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他,把他留在这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