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戈的每一招每一势,都毫无章法可言,但是每一招每一势却似乎有些关联。
至少现在坂田元道根本看不出叶问戈的下一剑将会怎么出。
“徐尧仁没有你这样的武功,你的武功至少是十个徐尧仁也比不上的。”
叶问戈收势,将剑立于身后,单手作揖道:“我当然不是徐尧仁,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徐尧仁。”
坂田从背后抽出一把三尺长的刀,这刀上画着十七个月牙。
叶问戈疑惑道:“你这刀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坂田道:“这是个只有你死了,才能知道的秘密。”
叶问戈剑指指向坂田,做了一个“来”的嘲讽手势,可是坂田却并不为所动。
东瀛的忍者,除了忍术高超,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忍”字。你如果当着东影忍者的面去羞辱他,甚至以最卑鄙龌蹉的手段侮辱他的亲人,他们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们要比绝大多数人能忍得多。
叶问戈虽然不是忍者,但是他也能忍得住。一个人,若是比敌人还要沉不住气,那么就算他死在敌人的剑下,也是理所应当。
李谯褰问道:“怎么都不出手?”
韩依之道:“先生曾经说过,与人交手的时候,一定要沉得住气,而这口气就是‘神’,如果对手的‘神’散了,而我们的‘神’不散,那我们想不赢也难。”
李谯褰点了点头,他蹑手蹑脚走到一棵树下,掰下了一根树枝。
韩依之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谯褰坐在草上,说道:“我的脚现在难受的很,只不过是要用树枝刮掉脚上的泥巴而已。”
叶问戈和坂田谁都没有出声,他们似乎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一个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沉得住气,还要做到“有眼不看,有耳不听”。
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谁也不肯先动手。
这是极其危险的时刻,只要这个时候有第三个人突然出现,那么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