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他就把刚才想的都说了出来。
孙辉西听了。就发火说;“这里几十个学生就等着派一个公办老师来,你却推三顾四,找借口来搪塞。
你这个教办主任,连我的命令都不听?
你还想不想继续当这个教办主任呢?”
武教办一听他这么说,就按捺不住的说:“孙局长!
你要我现在就调一个公办老师来这里,你不是在逼我吗?
你不了解一下我们公社的学校状况和老师的情况,就逼着我这样去做。我这个教办主任宁愿不当,也无法去抽调一个公办老师来。
有谁敢答应你,现在就抽调一个老师来。
你就任命他来当这个教办主任!
我就去一个学校教我的书,还比较轻轻松松、自由自在。”
“好吧!你既然不想当教办主任,我就分配你来这里任教。
那你就晚上就不要走,明天就来教这些学生。”
贺宇一听孙辉西这么说,可吓坏了!
姓孙的怎么能这样感情用事?
简直是乱弹琴!
随便下令拆去武教办的职?
武教办可是公社管理的干部,他一个文教局长,就当着众多老百姓,轻易表态这样做?
真是一个不懂行的领导,瞎指挥!
他为了让孙辉西收回他的命令,就对姓孙的说;
“孙局长!
你先冷静下来,
他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才来文教局负责,对学校和教师情况不了解。
是不是好好考虑一下,不要这样做。
他可是公社管辖的干部。
即使要拆他的职,也要公社领导开会研究,再报文教局备案。
再说,他跟着我一年多,为了发动生产队领导和群众,修建校舍,跑遍了老东山大大小小的村寨,实在够辛苦卖力的。
这里的校舍也是他费了多少精力,跑了多少次,才修建得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