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关在一间小黑屋里,进行隔离审查。
就不像你每天卧在柔软的床上,又有你媳妇专门煮饭服侍你,而且又有酒又有肉。
我当时吃的是糠嚓嚓的包谷饭,一小点菜,一碗汤。
汤里没有一滴油。
而且我爱人要生娃时,竟然不准我出去看一眼。
你不想想关几个月,几乎是体瘦如柴。这算不算是迫害中良?”
“这不完全怪我。
我是在王中林的授予下,才这样做的。”
“原来是王中林指使你这样子做的。
你们俩狐朋狗友、相互勾结,心肠够狠的。”
“你是不是又跟他暗中策划,让我调离县城,发调令让我一家人去两百多里的十连山?”贺宇问。
“这个。你就错怪为了,你不想一想,我都是在组织部的管辖下,我怎么能指挥组织部发调令呢?”孙辉西假惺惺的说。
“难道就与你一点无关?
你不是说,一星期不去报到就要把我们俩开除吗?
你现在却推得一干二净。
王中林已经被首长宣布靠边站了。”
,不知他会去何处?
都能预料。
如果你不承认,我马上去找他落实。”
孙辉西吃惊的问:“怎么?
王中林已经靠边站了?”
“我说你卧床不起,这么大的一件事,你却全然不知?
他已经没有什么权利了!
不知他会去何处?
都能预料。
不过,据我所知,可能去当老师!
你不要还在怀念他。
你们俩,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不要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了!
你和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好为你想法减轻罪行。
纸包火,是保不住的。”贺宇追问。
“我承认,让你隔离审查,是他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