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没有人会来,何况父皇下了令不让人进来,你大可放心,没人知道的。何况我留一个宫女都不行么?不把病人医好我心里面着实不舒服!”
默了声,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样子,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宫女?”
他脸色升起一丝尴尬,含笑道:“给你把脉时,见你手腕上三寸的守宫砂还在,即便不是宫女也是什么未得宠的采女之类的,留下你还没有人会说我什么的!”
点了点头,可是她不是什么宫女,也不是什么未得宠的采女啊,而是他四弟的妃子,可笑的很吧!
两个月了,他可是把她忘记了?可惜这明皖宫不问世事,发生了什么也都不知道。她忽的有这么一个想法,若是在这明皖宫做一辈子的宫女也不错的,起码不必管外面的腥风血雨,只管这明皖宫的小事就可以了。
思路明确了,便回道:“那就有劳皇子为我治病了!”
他见籽听想清楚了,只微微一笑,伸手从桌边端起碗,递给她:“把药喝了吧,我加了几味果皮,应该没那么苦了。”
端起屏了气息,大口大口喝了下去,果然是带着果皮的清香微甜味,他如此细心,感谢道:“让皇子费心了!”
他接过空碗递给身旁的婢女,才转头答道:“在我眼里让病人痊愈是理所当然的!”籽听含着一抹笑意,怪不得皇上最喜欢二皇子了,他如此良善,待皇上应该是极好的吧。
抬头见着满眼的凤凰木,开的红艳灼眼,却有种繁盛到了极端的感觉,感叹道:“如此繁华,很容易颓败的。”
他神色一惊,似是被戳着了什么痛处,抿唇不语,籽听那感慨良多的神色直陷入了他美轮美奂的眸子里,情不自禁道:“这两个月来虽与姑娘接触不多,但从你寥寥数几的话语中便感觉到了极浓烈的悲伤,陨寒不知,以姑娘年级,即便身处宫中,也接触那些阴暗不多的,何至于如此看破红尘一般作派!”
转眸望向他,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与他,他清澈无尘的眸子中别无其他只让人不知身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