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的一角在空中飞舞,她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一步步,步步生莲,仿佛漫步云端。
见十艳看过来,魔瞳定格在自己身上,得意的一挑眉,洋洋得意:“夫君,好看吗?”
十艳久久不语,只是看着。
他的眸光放的很远很远,投在她身上,仿佛不是在看她,又似乎只是在看她。
见那个一袭红衣的女子朝自己走来,十艳忽然有一种时光重叠的感觉。
那时候,那时候……
千年前,他的娘子,也是一袭红衣,不飞扬跋扈,不嚣张肆意,眉目带着只有面对他才有的柔和,朝着他走来,一步步,步步生莲,无人可及的风华绝代。
那时候,她柔柔地问:“夫君,好看吗?”
现在,她洋洋得意地挑眉,肆意又嚣张地问:“好看吗?”
性格也一直在变么?
千年前对着他是柔和,是温柔,是撒娇,现在是洋洋得意,肆意嚣张,飞扬跋扈。
只要是他的娘子,不管任何性格,他都爱。
“十艳夫君?难道我穿得太好看,以至于你被惊艳了,忘了说话?”见十艳久久不语,冰舞拧起眉瞪他。
露出那样怀念的神情,他是想到了什么么?
想的可是她?
十艳回神,慢悠悠的站起来,懒洋洋地朝着冰舞走去,唇边带笑,笑语晏晏:“好看。为夫说过,这世上,没有比娘子更合适红衣的人……”
“娘子。”站定,冰冷玉手伸出,撩起冰舞额前刘海,露出妖娆艳绝更甚从前的梨花白,轻轻地,呢喃一般地说:“把前额刘海束起来罢,那样的娘子,定然艳绝无双。”
“我发现夫君特别喜欢我额前的梨花唉……”每一次只要看到额前梨花白,他就像痴了一般:“我额前若没有这朵梨花,十艳夫君还会喜欢我么?”
十艳轻笑:“可惜,娘子已经有了呢,抹不去的喔……”
嗤……“夫君你太奸诈。”
将冰舞推到梳妆镜前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