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身后老者的声音一直在唱:“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十艳一直在笑。
冰舞看着自己手上的红豆,也笑了:“夫君,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个东西,也是我们的定情物,不论如何,你不能搞丢!”
“嗯。”十艳暧昧一笑,点了点头:“就算将自己搞丢了,为夫也一定不会丢了娘子和为夫的定情物。”
月光下,他们笑着拥吻。
二楼的阁楼,顾朝曦站在黑暗中,手上攥着一串红豆。
望着远处相拥的人,不自觉的抿紧了唇,斜插入鬓发的丹凤眼,写着强烈的掠夺和征服。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脸覆面纱的女子。
望着远处的两人,女子秋水似的美眸淡漠而仲怔,手指攥紧,嘴里喃喃自语念着什么。
顾朝曦叹了口气,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问:“你男人?他戴着面具,如何认得?”
女子点头,淡淡道:“认不得的只是皮囊罢了,若有心,什么认不出来?”
顾朝曦弯唇一笑,手一紧,红豆碎在心中,红色粉末从指缝中点点露出来,顷刻就被风吹散。
回到风舞苑的时候,冰舞的衣裳已经褪到了肩下。
在洛府所有人都知道洛冰舞是顾朝曦的未婚妻的当下,冰舞和十艳一路打的火热,从丫鬟小厮面前吻过,最终,十艳抱着软成一趟水的冰舞进了房。
“小……小姐……”怡宝目瞪口呆。
即使她平日里一张脸木讷到面无表情,此刻,也忍不住吃惊。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如此亲热?
将顾少置于何地?
十艳将冰舞抱在怀里,冰舞软软哼了一声:“他敢强娶我,我就敢明目张胆地给他戴帽子。”
绿油油的帽子。
顾少……你就等着被耻笑吧!
看他还敢不敢娶!
冰舞双手熟稔地勾着十艳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