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掀不开,更别说从这些谈话中知道随缘大师是个什么人了。
冰舞其实很想问一句:你到底是谁?
可最终,她什么也没问。
时间在冰舞的焦躁中流逝,她已经喝了N杯茶,厕所都跑了几趟哦了,可顾朝曦和随缘大师两人还是天南地北的聊着。
听着听着,她逐渐冷静下来,浅浅笑着,很专注的样子。
顾朝曦和随缘大师一会儿聊最近西北山上猖狂的土匪,一会儿聊榴花国女王的大力改革与未来太子妃的精彩艳绝,一会儿又聊到遥远的北僵战事去了……
冰舞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说随缘大师能知道这些是他有法力,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可顾朝曦天天和她在一起,这些事,那么遥远,他和随缘大师说着却随口就来,那种掌握天下事的霸气与风度,让冰舞心中升起某种异样感。
痒痒的,有些排斥,又有些佩服。
这个人太强大了,他的强大不是财富上的,不是武功上的,而是他这个人,这种气度与才智,让他看起来非常有魅力。
冰舞发现,顾朝曦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雍容华贵,就像是牡丹花,华贵的让人不敢接近。
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他笑起来的时候懒洋洋的又带着点儿漫不经心,完全不像和她相处时的那种焦躁或者不耐……
“大师你说,九月九这个日子好么?”说着话时,顾朝曦歪着头看着冰舞邪笑。
在他的笑容中冰舞气息一窒,下意识的看着随缘大师,可除了这个白色的沙幔斗笠什么也看不到。
随缘大师道:“好与不好看你们怎么过。”
“怎么说?”这话是冰舞接的。
随缘大师的斗笠晃了一下,他干咳两声,慢悠悠地道:“你们不是要在那日成婚么,莫多想,好好成婚一切都会过去。”
顾朝曦眉头一拧,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带着点儿复杂的目光凝固在冰舞身上。
冰舞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