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时,那四个人已经躺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嘶嘶……”李婉倒抽冷气。
“我连滚带爬回到屋里,半天都站不起来,生怕官家把小少爷抓了去,后来客人出门发现尸体,仵作居然查不出来死因,我的心才放下,更相信小少爷一定是个星宿下凡了。
小姐,您只管好好养身子,可别再惹他生气了,若是他走了,咱们就完了!”金环甚有主意,一字字说道。
李婉震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好久方才醒悟过来,赶紧对金环说道:“金环,这件事就烂在你肚子里,谁都不能讲!”
金环一脸了然的说道:“小姐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关乎咱们一家安危,连我家老李都没讲,若不是看您刚才惹少爷生气,连您我都不说呢。”
李婉软软的倒在枕头上说道:“也罢,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以瀚儿为主,其他人听他吩咐就是了。”
正在这时,院子里有人叫道:“李瀚在家吗?大令让你即刻去霸城衙门一趟,快出来跟我走。”
李瀚走出来,看到两个皂隶站在院子里,赶紧做出胆怯的样子说道:“官爷,让我去做什么?”
那个皂隶昨夜就在现场,听刘礼说了这少年的确没机会杀人,也很同情他,就说道:“你不用害怕,刘大将军替你作证你没有作案时间,只是今天堂邑侯府来人过问此事,必须要你去说明情况,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瀚方才瑟缩着跟他们一起进城了,霸城令衙门也不大,完全没有电视电影里演的两排皂隶手持杀威棒,有人进门就“威武……”吼叫那么威武,就是空荡荡挺大一个房间,也没有威武的高高桌子,更没有惊堂木跟发号施令的签筒。
正迎面摆了一张比较长的木几,后面是蒲草编制的垫子,霸城令方越就跪坐在垫子上,左右两面摆着几个同样的木几,但短一些,左面上首是大将军刘礼,下首校尉齐岳山,右面上首是一个面带骄横的青年,下首是一个留着三绺胡须的男人,三角眼,高颧骨,薄薄的大嘴,偏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