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手段是对的,娘反倒喜欢你懂变通的性格,咱们的母子关系已经板上钉钉,你不必罗嗦了。”
小心眼被人家识破,李瀚一阵羞愧,赶紧低眉顺眼的连连称是,就这样半推半就半误会的成了馆陶长公主的义子。
陈午刚刚的态度让心高气傲的馆陶越想越气,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再看看怀里头破血流可怜巴巴的李瀚,一怒之下吩咐人拿着她的手牌,现在就去廷尉府强行保释方越,并放出话去,若是堂邑侯府不依,让他们找她讲话。
李瀚这次真的是得偿所望了,他感激涕零的再三拜谢过馆陶,请求亲自去迎接岳父出狱,并说好回家去安置好作坊的生产事情,马上回来跟母亲商议发财计划,馆陶应允了。
天已傍晚,西面阴沉沉的天空居然又透亮起来,一轮太阳从铅块般的云后面逐渐显现,把冬日的寒气都驱散了不少,廷尉府监所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一个少年站在车前翘首盼望。
终于,监所的大门打开,在邱正的搀扶下,方越步履蹒跚的出现在门口,短短不到一日,来时完完整整的方越衣衫褴褛,血痕斑斑,半边面孔青紫肿胀,一张嘴就看到最起码少了半边牙齿!
李瀚看的银牙紧咬,急步走过去搀扶住岳父,邱正带着歉意低声说道:“小兄弟,不是哥哥不照应,方大令知道详情,你们回去再谈吧。”
方越怕李瀚对邱正不敬,赶紧抓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说道:“多亏邱兄弟了,日后必有厚报。瀚儿咱们走。”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方大令,想必这位小郎君就是您的乘龙快婿了吧?果然是年少英俊,仪表不凡啊!小郎君,鄙人司术南,有句话想问问小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瀚一转身,看到一个穿着廷尉府中级官员官服的人站在身后,这人肤色白皙,眉清目秀,看上去甚是英俊,只是面色跟眼神都带着一股邪魅之气,他的眼神落在身上,如同一只湿腻腻的鼻涕虫趴在身上一般膈应,想到季家八条人命丧于此人之手,李瀚恨不得一个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