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李瀚说道:“无他,给簪袅爵当护卫耳。”
李瀚大惊:“太守这是从何说起?小子一介民爵,赶不上芝麻大,怎敢劳动二位护卫,真是折杀小子了。”
“论官职你的确够不上,但你可是我们俩的财神,不保护好你的话,我的一半茶砖利润就泡汤了。”李广够直接,也够无耻。
李瀚心说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以前总觉得您李大将军豪气干云,粪土钱财,没想到看到钱也这么热衷,居然甘心给小爷当保镖。
李瀚素来就有本事一边恶毒腹诽,一边却满脸诚挚的本领,笑道:“那可就让小子受宠若惊了,不过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似乎也没人知道小子是个财神,谁会闲着没事做了,来杀我一个送亲使护卫呢?恐怕太守跟张公白白替小子耽误功夫了吧。”
李广似笑非笑的说道:“真的吗?你确定中行说不会杀你?”
李瀚大惊失色,原本跪坐,一下子变成瘫坐了,冷汗滚滚的说道:“李太守何出此言呐?小子可没有私通匈奴,跟那帮伪装客商的匈奴人来往,是张公允许的。”
“是吗?那你带着你的护卫李三伪装了去北市做什么?难道不是去打探中行说的行踪么?”张方达悠然说道。
李瀚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去跟匈奴人套近乎,在那里偶遇死太监,痛恨他吃里扒外,就把他臭骂了一顿,把他骂的恼羞成怒灰溜溜走了,我怕他对我不利,才追到北市去的。
得得得,我就知道我动一动,屁股后头能有七八十条尾巴跟着。
现在匈奴人把我当个宝,怕我嗝屁了没人给他们制茶砖,总是派几个莽夫跟着我,没想到李太守也见样学样的派人跟着我了,那还问我干什么,你们不都知道了么。”
李广揶揄道:“还没傻透气,看能看透这一层啊?那中行说乃是我大汉朝的败类,我早就想抓住他食肉寝皮了,怎奈他龟缩在匈奴王庭总不出来,想杀他没机会罢了。
你这小子还挺吃香的,居然引得这败类为了弄死你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