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李善携子进京,就是试探一下看李婉对家人的怨恨有多深,外孙子对外公家的人看顾不看顾。
若是可行,让李善一家五口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留在京城,继续跟李婉缓和矛盾,加深关系,争取让李瀚出面保举李天赐入仕。
等这边站稳脚跟,再派李忠一家携子进京,务必要把李家从土财主到达官贵人的华丽蜕变重任圆满完成。
李善一路之上都在担忧,恐怕妹妹恼恨娘家无情闭门不纳,又怕外甥少年心性,回京后就忘记了外公家人,对他们怠慢高傲,谁知李婉看到他们一家,立刻就抱头痛哭,哪里有半点怨恨,这就已经让他一家子喜出望外了。
现在李瀚又以至亲对待,还不需要他厚着脸皮住下不走,直接就留下他常住,怎不让他心怀大畅,喜极而泣呢。
李瀚心急回屋里参详地图,急匆匆告别舅舅就跑了,李善带着两包眼泪走进屋,李婉赶紧问道:“大哥你咋哭了?是不是瀚儿那个小混蛋冒犯你了?我打他去。”
李善哽咽道:“妹妹,家里人当年对你实在不公平,可是你竟然丝毫不计前嫌,你我是至亲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也就罢了。
最难得是瀚儿这孩子,对我们也是以至亲看待,丝毫没有疏远,刚刚竟然让我们一家留下常住,这可真是……唉,若是爹娘在此,会有多开心啊!”
李婉一听就笑了:“哥啊,我还当咋了呢,可是你说的,你我是至亲骨肉,瀚儿是我生的,岂不也是至亲骨肉,他怎么能不认舅舅呢?呵呵呵。”
黄腊梅一听这话,立刻也哭开了:“真的吗?妹妹啊,我们夫妻来探望你们,还真是想多住一阵子亲近亲近呢,也让天赐跟兰儿珠儿长长见识,来的路上还恐怕外甥嫌弃……”
李婉一晒说道:“看嫂子说的,自己外甥家里,舅舅舅母要当半个家的,怎么还反过来怕孩子嫌弃呢!再说了,瀚儿这孩子可是心眼子多得很,家里生意多,可靠的人少,他巴不得留下你们帮忙打理商铺呢,我哥能写会算的,没准那孩子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