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可以休息,而此刻,他却不敢!
正因为在沙漠里呆过,深受教训的曾义昊此刻才不敢坐下,哪怕眼中的景物已开始摇晃,开始迷糊:“不能坐!坐下来就起不来了!我不能失败,不能把这个机会给姓唐的那个白眼狼!不能!”
只要一想起半空中摔下的老胡那绝望怨恨的面孔和眼神,一想起唐海涛在悬崖上得意阴冷的自语,想起姚母曾经打算把那么羞涩清纯的舒惠芷许配给唐海涛的独子,想起便宜老爸曾庆武发现被唐海涛欺骗了十几年后的无边愧疚、自责、愤怒,有点想放弃的曾义昊便又咬牙扶着酸痛不已的两腿,继续往前跌跌撞撞地走。
常乐从曾义昊踏进通道内之后,就一直在通过房间里一个特制的玄光屏观看,此刻的他眼神深沉,但嘴里已在低低地自言自语:“小子,别人可能不行,你应该能行!能将肉身精元炼至自动溢出而突破境界的人,意志力应该很坚定!坚持,一定要坚持!”
…………
“1621,1622……”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天或者两天,曾义昊此刻已经完全麻木了,大脑停止了思索,只是机械般地在浅阶的地上寻找锻骨灵髓,然后计数,身体明显摇摇欲坠,全身俱皆汗湿,如同从水里走出来一样,眼睛再没有向尽头处去望,只在附近的地面上来回地搜索着那些不断出现在视野里的锻骨灵髓,速度越来越慢。
……
“1715,1716……”曾义昊的体力已经耗尽了,玄气也已经耗尽了,虽然已经服食下一颗辟谷丹,但现在嘴里又再度变得干渴,肚子饿得前心贴后背,双腿已经疼痛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向前迈出一步,腿部肌肉都在不停地收缩,甚至痉孪,仿佛下一秒就会血肉爆开似的,大脑除了机械地计数之外,似乎已经丧失了思索能力,但即使如此,脸上已经开始恍惚麻木的他还是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着……。
…………
还是那个通体以无暇的墨玉建成的宫殿,堪物司的赤司位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