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是不是我爹过去这十几年来接受了您的帮助,就得我们父子俩的命都要卖给你们家?是不是你儿子伤了我就可以,我打伤他就不行?你问问旁边这些叔叔伯伯们,先前你儿子是不是口口声声要杀了我?如果不是我还有点实力,我刚才已经没命!”
周围的街坊邻居和过路的武者闻言俱皆点头议论,对一脸蛮横的唐影柱指指点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唐家小子这回做事是过了点!”
“是啊,你们仁信堂治不好伤者,难道还不许伤者去其他地方求医?”
眼看着唐海涛脸色微变,曾义昊的声音便愈来愈大,愈来愈悲愤:“涛叔,你只看到你儿子身上有伤,你怎么不看我身上的情况?”他低下头,指指自己那十数处被唐影柱的软剑割破的衣服:“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如果我不是炼体略有小成,我的伤口绝对比他多,流的血也比他多!是不是他就可以打上门来大吵大闹,甚至打砸了我们家,我和我爹只能任他撒野?”
“枉我爹过去这十几年来一直信任您,没想到今天,最终打伤我的却是你!涛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想抢占道义最高点?想把污水泼在自己身上?想做了**还要立牌坊?
做梦!
既然你那么喜欢演戏,今天我就配合你演一场好戏!
没想到曾义昊的反应这么强烈,指控又是如此悲愤,而且句句都咬在点子上,令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认同,唐海涛目光一闪,忙转身呵斥儿子:“柱儿,你不好好修炼,来这里发什么疯?”
不等儿子分辩,唐海涛又迅速回过头来,语气已变得和缓:“小昊,对不起,叔叔我是一时心急。只是……你也知道影柱的脾气,你又比他大一点,就不能让让他?”
曾义昊心里再度冷笑,脸上则多了些苦笑和忿怒:“在外面,看在涛叔您的面子上,我能让他就让他,可这是我家!难道我要任他把我家的门都拆了,把我家的东西都砸破了才行?”
唐海涛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