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警惕,却很快镇定下来:“我现在这样子,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以前的事终究已经过去。”
那一向豪爽的声音里,竟是多了一丝怅悯。
以前的事?
曾义昊暗自疑惑,曾庆武和陆永坚下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会有“以前的事”?
“放心?哼哼……哈哈……!”陆永坚突然很奇怪地大笑起来,曾义昊明显地从他笑容中看到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痛苦和恨意,令他那本来还算俊秀的脸容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好啊,笑吧,痛快地笑吧,笑得越长越好!”曾义昊巴不得陆永坚自大地多笑一阵,让自己多一点喘息的时间,尽管这扭曲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令人心惊。
而恨声狂笑了好一阵,似乎已经将心中积蓄已久的情绪发泄了少许,陆永坚迅速把脸一沉,目光里已多了几分杀机:“看来你虽然是窝在这遥远的朱留郡,却一直在关注西北域的消息啊,都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你自己说吧,选择什么死法?看在你毕竟是曾家嫡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死法?
曾义昊瞳孔猛然一缩,很不爽陆永坚这副一切掌握中,对生命视若蝼蚁的态度,怒喝:“陆永坚,这里不是你所在的鱼翔宫,你不要这么嚣张!”
“怎么?有恃无恐?”陆永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眸迅速变得阴沉而嘲讽:“小子,我知道你是通宝坊内坊的人,不过,此刻我已经封锁了这个院子的所有角落,任何呼救的信号都发不出去,你不必希望有人来援!不过是个见习的通宝坊内坊坊员,你们通宝坊的人不会为你来得罪我们鱼翔宫!”
“是么?那你不妨等等看,看一刻钟后,本坊安全司的高手会否赶到!”曾义昊心里迅速一沉,但还是眼睛微眯,毫不示弱地道。
凭心而论,曾义昊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不喜欢用身后的势力来压人,对什么“我爸爸是xxx”之类的话深恶痛绝。所以先前王志虽然纠结了一帮少年企图在通宝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