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就在这个时候,王老默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老默!过来打麻将!”
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圈子,富豪的圈子是富豪,官员的圈子是官员,高富帅的圈子是高富帅,白富美的圈子是白富美,当然吊丝的圈子更多的是吊丝。
叫王老默打麻将的这个人叫李大锤,老默的大学室友。不知道为什么他老爹给他起了一个这么个名字,可能和他老爹就是工地上抡锤子砸转头的有关吧,当然不可否认,他也确实长得就像一个锤子。
“不来。”开什么玩笑,王老默打了这么多年麻将了,从来都没有赢过,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家前面掷筛子,那个牌是怎么抓的。
“我说你一天站在厕所里看食来顺有意思吗?还不如过来赢点钱,好好进去玩玩!快点啦!三缺一。”
“你妹啊!就你们玩的那一毛、两毛的,玩半个月,连个大腿都摸不上!”
“摸不上大腿,摸摸丝袜也不错啦。快点过来,速度加上,挂了啊。”
李大锤爱组织他们打麻将,但是从来就只玩一毛、两毛的,而且一玩就是通宵达旦,要是能晚上一整夜赢上五元钱,那小子能高兴一个月。其实在吊丝的世界里,打麻将就是个娱乐,因为他们也没有钱赌博不是?
王老默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也被开了不是?晚上本来就想喝点酒的,得,酒没喝成,还惹了一身骚,还不知道李雪莹这事儿怎么处理呢,我可没钱赔给她。索性他关上了厕所的大门,打开那些单子厕所,所谓电子厕所就是收费厕所,只要在公共厕所管理局办张卡,就可以如同公交车那般使用了,上一次五毛钱。
李大锤租的房子傍边是一个臭水沟,那是苍蝇和蚊子的盛宴,尤其是在这个季节里,那简直算的上一场噩梦。而且李大锤住在一楼,那就更悲催了。
昌州是算的上全国最收入最低的二线城市了,但是这里的房价可是杠杠的,市中心但凡好一点的房子一月就要三四千,所以李大锤也只能把房子租在这里了,毕竟这里只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