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碟片,摇了摇头,故意很气人地说道:“看吧,就你这凶样还能指望我把你当纯真少女呀?”
翁诗筠并未生气。却是娇媚地笑了起来。“我也不是经常这么凶的,我要是真心喜欢了一个人,对他比对谁都温柔。”
呈现在安逸面前的是雪白如玉的贝齿,微微翘起的俏鼻,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知是真的入戏了,还是被翁诗筠吸引住了。安逸愣愣地看着翁诗筠,忘了回答。
翁诗筠却是望着安逸手中的碟片,嘻嘻笑道:“好可怜哦,看、片解决的男人,要不要我帮帮你?”
即使在戏中。安逸也是心中一荡,脱口而出:“好啊。”
“下流胚。拉倒吧你,第二次见面就想和我上、床。”翁诗筠轻斥一句,但是眼中却不见多少怒色。
眼见两人渐入佳境,曹达生生生摒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二人。
如今的安逸和翁诗筠已经进、入忘我状态,这时候只要摄影师不出纰漏就好了。
塌戏又分很多种,有些是错位,有些又是男女分开拍摄,依靠后期合成。但是也有真、枪实弹地拍摄。由于审核没有那么严格,安逸和翁诗筠的塌戏并没有一点伪装。
听了翁诗筠含嗔带怒的话,安逸瞬间扑了过去,一下子压在翁诗筠身上。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是我老婆。”安逸有些踹息地说道。
在前世,拍塌戏是需要许多防护的。比如在被子里的女演员会多穿几件衣服。男演员的小弟、弟也需要严防死守。但是这一世,随着尺、度的放宽,又有几个男子还要装成伪君子的样子故意表现。
被安逸压在身下的翁诗筠明显察觉到安逸的某个部位在顶、着她。
“不要这么急好吗?”翁诗筠有些不敢看安逸的眼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急促却不是装不出来的,而是真的急促。以前她拍戏顶多是点到为止的浅吻,如今已经发展到榻上,即便是演员,在导演和摄影师的关注下,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