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真的痛哭起来。明惜惜本意是吓唬她一番,要说的话那天就说了,何必等今天才说,这个小四跟小三比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了,你可劲哭个啥?不知就里的还以为我一个姑娘家欺负你一个大婶。你给我写个保证书,日后看你表现。”
“好好好,姨娘马上就写,马上就写。”奈春巧一听不会揭她老底儿,忙不迭跑去拿来纸笔,当场按着明惜惜说的写下一份保证书,签上名字盖上指印。
明惜惜把晾干的保证书折好揣进怀里,半威胁半恐吓道:“从现在起,你要脚踏实地做到你写的,你就还是我姨娘,若不然,我把你打残了,再扔给城北边的那些流浪汉!”
“不不!姨娘一定会做到做好。”奈春巧被她的话给唬得心惊胆颤,连连点头保证。
“劳中管家呢?丽芙院的所有下人,如今怎么安置?”明惜惜问道。
奈春巧道:“劳中依旧做着府里的二管家一职,丽芙院那边,姨娘不敢擅自做主,还等着老爷来处理。”
明惜惜道:“你且问那劳中,若想留下继续做事,就安守本分,否则卷铺盖走人。就说是五小姐说的。丽芙院那边,若老爷不理,你自己看着办。我会不定时回来检查。”
奈春巧忙道:“姨娘一定按照五小姐所说去做。”
明惜惜瞥眼门外,朝她似笑非笑道:“没人跟你抢男人了,好好做人哈。走了。”言罢潇洒离去。
奈春巧直看她身影消失在宜居院门外,如同瘪气的气球,一下子瘫软在栏椅上,浑身似虚脱般,抬不起半分气力。
明惜惜回到客记酒楼的包厢,没看到明修磊,直上三楼找谈均。
“谈管家出去一会了。”账房部的人回答道。
明惜惜转身出来,忽瞥见一半黑影在楼道尽头一闪而过,心中讶异,跑去一看,除了一扇陈旧木门,哪里有人影?
她看看那木门,上前推了推,里面栓上锁了。侧耳听了下,什么动静都没。自个撇撇嘴儿,大惊小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