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师叔多虑了,晚辈诚心邀请师叔做客家中,若师叔不愿,那晚辈告辞便是。”程春丛不卑不亢,眼光灼灼,不似作假。土使老脸一红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叫春楼之事极为复杂,恐怕依此楼背后势力的手段,他也寻不得蛛丝马迹,一番思量后扶起程春丛,语气温和道“是师叔疑心过重,你刚破印聚灵窥伺者怕是不少,师叔理应护你周全,春丛师侄前面领路,师叔去你家中烦扰几日。”
“师叔请!”程春丛到底是年少好收买,心里对土使乔渊的风姿气度生出仰慕,他确实是目的不纯,担心土使察觉出什么,师傅太神秘了,图谋甚大,叫春楼的老鸨与喜喜有间隙若露了什么口风,不知会引出多大的麻烦。
二人一出这房间,屋中一切恢复如初,程春丛适应了匪夷所思的仙灵之术,没有惊讶之态,他以后,去了仙灵界,会见到师傅吗?形式所迫必须再拜他师他能接受吗?少年已识愁滋味。白天楼中姐妹们都睡着,二人没受什么阻拦就到了街上,市井热闹的很,叫卖的摊贩子一嗓高过一嗓,程春丛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乔渊一路都走的不安稳,他见了她,怎么开口?当年没应了她的请求,怕是不若初见了,在仙灵界,他没有一天不想念着她,那小小的倔强孤傲的脸,那漆黑明亮睿无双的幽瞳,一身红衣遗世独立,不过豆蔻之龄,气韵足已睥睨天下,哎,他从不否认是爱慕着她的,然而他是惜命之人,凡人界的君王之事,谁主苍生岂是他一个小小仙元殿外宗使者可以横加干涉的?自嘲一笑,这便是命吧。
“师叔,我们到了,晚辈幼年父母就不在了,和姐姐跟随叔父安居于此,府中无太多规矩,师叔不必拘束,大可随心住着。”程春丛打赏了守门的小厮,示意他们不要多问,弯腰作揖请了乔渊入府。
乔渊身形一晃,他定定的感受着她的气息,她在这里,按捺住砰砰狂跳的心,迈入程府大。
正在打包细软的桑愉鼻子一痒,她闻到了灵气的味道,摸摸鼻子,还是放下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