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了!这条金鲤是始祖爱宠,潞河蛟龙都不敢对它不敬,我郑氏一族更是世代守护着它,以慰始祖,你速速将它放回河底,磕头赔罪!”郑闻声色俱厉,心神大乱,背后已然湿透。
“闻师兄莫急,是它自己求我带它上岸的,我本是去抓那最大的一条锦鲤,那锦鲤太狡猾躲到了始祖爱宠的穴窝,我不敢不敬,正欲走,被始祖爱宠唤住,它太老了,根本游不动,求我带它上来,救什么他的甜心小宝贝。”郑逾用灵圈吸了河水,轻轻将金鲤放到灵圈里。
“噗——”桑愉捂肚狂笑,将怀里的锦鲤扔进了灵圈中,原来这好色儿的鱼儿老少不忌,它是吸干了金鲤的精元才有了一丝灵识吧,离妖修还差一步。
锦鲤似乎对金鲤很不满,高傲的翘着尾巴,不理睬呜呜咽咽的金鲤。
郑闻见此大怒,“此鱼无情无义,骗得始祖爱宠精元枯竭、身之将死,竟毫无愧意!低声下气哀求他人来救,非但不感恩戴德,还大摆架子,太不知羞耻!”
桑愉见郑闻如此过激的反应,柔声劝道:“闻,它是一条鱼而已,你跟它置什么气?”
郑逾花枝招展的晃悠到桑愉跟前,头一低,手一挡,趴在桑愉耳边轻声问道:“一把手,你不知道闻师兄过去之事?”
“不知。”桑愉摇摇头,等着郑逾的后话。
“这个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郑逾满怀激情,正要滔滔不绝的,讲那陈年旧事,被郑闻揪住了耳朵。
“小逾,可是皮痒了?”郑闻怒气消了不少,横眉清冷,他有多少年不曾这般大怒过了?
“闻,有女人也这样伤过你?”桑愉走到灵圈旁边,看鱼,金鲤扑腾不了几下了,他刚刚把仅剩的一点精元,也给了他那条甜心小宝贝。
“被这样伤过的是我的好友,他……不在了。”郑闻闭目,咳了两声,眉宇间的阴郁,刺痛了桑愉的眼。
“难道是……郑远?当年,也是怪我利用他,利用的太多,太狠,我不该把他放在元夕身边的,是我误了他,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