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薄片,放入盐开水中浸泡,然后将葱叶入沸水锅中焯了一下,撕成细丝,洗了几个又大又红的樱桃,刀法极利落的将它们剁成了细末。
桑愉扭扭有些酸疼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动手将修切成圆球的皮冻先滚上一层干红薯粉,再裹上一层鱼糁,将其包入浸泡过的冬瓜片中,再用葱叶丝捆扎成石榴包,并在上面点缀上樱桃末,入笼用旺火蒸,取出摆入盘中。
闻闻蒸笼飘出的香气,会心一笑,净锅上火,掺入少许鲜汤烧沸,调入盐、胡椒末、淋上芝麻油,起锅浇在盘中宛若橘子灯笼的精致小包子上。
朝郑故呲呲牙,端起香味四溢的灌汤包,从嘴角挂了一丝口水的郑故身边,轻盈掠过。
郑故呆呆的起身跟在桑愉屁股后头,他已经被这香味迷了心智,桑愉瞅见他那一脸呆样儿,咯咯大笑,拿筷子挑起一个小包子,塞入他口中,许是太烫,郑故边嚼边哈气,甚至抬手对着唇齿狂扇风。
桑愉笑的愈发欢畅,捂着肚子轻咳,被烫的清醒过来的郑故,脸红似猴屁股,不敢看桑愉,害羞的闷头夹了一个包子细嚼慢咽。
添了杯茶水,桑愉强忍住喷笑的冲动,咕咚咕咚喝下解渴,挥起袖子擦拭干净唇畔的水痕,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响嗝儿,坐下来,正想筷子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却只瞄到一个空空荡荡的白瓷盘子,孤独的躺在桌子中央。
“大叔……你是猪吗?”桑愉磨牙霍霍走向郑故,阴森森咧嘴鬼笑,吓的郑故摔了个屁股墩儿,五体着地,瑟瑟发抖。
气得炸了毛的桑愉,一拳捶掉了郑故左上鄂的那个,倍儿可爱的小虎牙,郑故可怜巴巴的捂着嘴,大气不敢出,眼泪汪汪的瞅着桑愉,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烦躁的挠挠头发,发髻瞬间被摧残成鸡窝状,桑愉抓狂的叉腰抚额,鄙视的白了郑故一眼,气冲冲又跑去厨房蒸灌汤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