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此马正好配得贤弟!”
吕布听了李肃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更加得激动和感激了。于是忙令人准备宴席招待李肃。
酒至半晌,李肃笑道:“贤弟如今在并州军中好生风光!又认了那丁建阳为义父,他日荣华富贵必然享之不尽,兄长却是羡慕得很啊!”
吕布摆摆手呵呵一笑道:“兄长却是过奖了!弟之所以在并州军中有着威望,都是弟打拼出来的!至于弟的义父,说真的,对弟却是不薄,对弟的期望也是极大的。”
李肃听罢,道:“既然贤弟义父对贤弟不薄,那为何贤弟至今的职位还是主簿一职呢?想兄长我德才差贤弟十倍,官职却是居贤弟之上。兄长真有些替贤弟不值啊!”
说完李肃斜眼看着吕布的表情。
吕布转头看了李肃一眼,正好对上李肃的眼神,李肃忙回避开来。吕布嘴角往上一扬,轻笑了一声,道:“兄长今日来看望小弟,为何要处处离间弟与义父之间的关系呢?”
李肃闻听,心中一惊,忙摆手道:“兄长我何曾离间贤弟父子之情?兄长我只是奇怪贤弟在军中威名赫赫,为何职位却是一个文职,而又是主簿的文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