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住啊!哎,早知如此,当初借粮的时候借给他就是了,也免得如今起了刀兵,连累城中百姓!”
“袁术狼子野心,对荆州觊觎良久,就算主公当初借了粮与他,他迟早也是要取荆州的。”荆州大将蔡瑁说道。
“不错!袁术乃是残暴之徒,为了荆州百姓,主公万万不可丧失斗志!我襄阳城中带甲之士虽只有三万,但却是各个抱着与城同亡的决心,必与袁术残暴之师抗争到底!”主簿王粲大声慷慨道。
别驾蒯良轻咳一声:“袁术手下军马连续攻城两月,已是疲倦至极!虽有后继粮草支援,但也坚持不了多久。襄阳城高壕深,城中军民又是万众一心,袁术两月未攻下,今后也别想再攻下。江夏太守黄祖,南郡太守刘磐不日将领大军赶到,到时主公可与两位太守里应外合,则袁术可破矣!”
治中蒯越也道:“董太师西凉兵马出了关中直逼袁术老巢南阳,到时袁术恐成丧家之犬!”
“哦?果真如此?”刘表惊喜地一下子从坐席上站了起来。众人也纷纷向蒯氏兄弟投去询问的目光。
“主公无须担心。我兄弟二人所言句句属实。太守黄祖与刘磐二人此时怕是已经到了襄阳境界,袁术的南阳此时也是怕落在了董太师之手了吧!”蒯良呵呵一笑道。
“如此大妙,如此大妙啊!哈哈,别驾为何早不告知我等,害得我等白白担心!”蔡瑁大笑道。刘表也是一副疑问的表情。作为荆州名义的主宰居然不知道手下之人的事先安排,这使得刘表心中十分得不快。
蒯良也发现了不妥,拱手解释道:“主公将襄阳城的防守都交与良来处理,良也就便宜行事,没有来得及通知主公,还望主公见谅!”说完,蒯良深深地施了一礼。
刘表捋了捋下颚的胡须,轻轻摆手笑道:“无妨!别驾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荆州百姓,吾如何会怪罪?”
刘表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却是不满至极,至此与蒯良的隔阂也就这么产生了。蒯良也不是笨人,从刘表的语气中自然知道刘表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