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血光大作,又有两名反应稍慢的修士,被铰成血浆,被两人张口吞下。
吞下血浆后,两人如进大补,伤势竟快速复原起来。
“两位师兄,穷寇莫追,先将师父他老人家的事情办妥才是正道。”昊长存沉声制止麻衣披发两人的疯狂反扑,那两人言听计从,毫无不喜之色。与张末二人所说的,昊长存可能是被两名筑期修士威胁,完全不符。
“啊……”张末发出一声惨叫,被剧痛刺醒,艰难地张双眼一看,自已三人被绑在一个石洞之中,眼前是一个干瘦偻背一脸阴笑之人,正是那秦忆见过的冼老怪。
此时冼老怪正将尖尖的指甲,刺入张末小腿中,令张末痛入骨髓。
见到张末痛苦的模样,冼老怪似意尤未足,又将尖甲在血内中,来回搅了几下,痛得张末心肺欲裂,才停下阴侧侧地对他说道:“若不想受罪,就将你们的发现说出来,我知道你是聪明人,可别让老头子我失望啊!”
然后用指甲在张末腿上轻轻划过,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呸……”张末朝洗老怪啐了一口吐沫,眼中满是不屑。
“年青人,有骨气啊……”那洗老怪此时倒露出了笑容,轻轻将手移到张末头部,指间传出一阵阴冷苍白的光茫,似是漫不经心地帮张末梳理起头发来。
张末觉得每丝意识中都被融入巨痛,如每一个细胞都被尖针刺裂,不停发出惨叫,却偏偏清醒无比。
洗老怪再次露出诡异的微笑,指甲在张末头皮上敲着问道:“让你清醒一些,你现在可愿告诉我了?”
张末咬牙切齿地看着冼老怪,旋即又将头偏向一旁,既不回答也不挣扎。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心中纵有千般恨意,现在也奈何对方不得,何必自找苦吃。
冼老怪似是看出来张末的心意,竟不再折磨,而是缓缓向一旁的萧月儿走去。
“我说!”张末着急地大声说道。
冼老怪还是慢慢向萧月儿走去,回头对张末阴阴一笑道:“可老怪我现在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