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夜续地在南郑仔细追查起来。
这一天,秦忆正在一个被“血衣”血洗的村落中探查,突然收到了白少寰的传讯符,白少寰说他听说众人被陷害之事,马上便从丹霞山赶来南郑,希望能帮得上众人的忙,并说门派之内,他会代为求情解释,让秦忆先不要着急,尽管放心在此处追查元凶。
按理来说白少寰的这番作为应当令秦忆万分感动,但不知为何,他却一点都感动不起来。
可无论他怎么分析,都找不到半点怪罪白少寰的理由,因为不论是加入丹霞山以前,还是以后,白少寰的为人都无话可说,不愧“表率”二字。
而且白少寰身为野鹤的弟子,作为丹霞山最被看好的传承弟子,以他的气度与德行,也绝不可能与抱残、守缺一系同流合污,干出这种龌龊之事,总不能单凭石破天的气息与他有一些相似,便将他归类到敌对之流。
沉默了片刻之后,秦忆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向白少寰回去一道传讯符,告之了自己的所在,然后仔细探查起来。
这处村庄约三里方圆,原本有百余户人家,不过现在已一片死寂,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秦忆找遍了整个村庄的每一村土地,都没有找到一块尸骨碎片,冒名者的手段与血衣惊人的相似。
几圈探查下来,他发现村中有数处血腥味也要比它处浓得多,他心中一动,用法力将其中一处地面刮开,发现下面有大片血迹,而且在这些血迹之中,还有一些灰色的粉沫。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他将血迹下的泥土挖开,发现血迹渗入到了五六尺深,可见死在此处的人绝不在少数。
由此不难推断,作恶者必定是将村民掳到这几处集中杀害,然后用某种歹毒之术毁尸灭迹,再用法力将地面加上一层伪装,掩盖冒名作乱的事实。
对方对看准了只要将此事传开,再加上血衣之前的种种不利声名,绝对有很大一部分人认定此事是血衣所做,所以并没有太将掩盖之事放在心上,否则的话肯定可以干得更加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