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有些百无聊赖地站了起身,松了松筋骨。
张让和赵忠见刘辩站了起来赶紧上前询问,可还没等他们开口,外边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只见一个身着军装之人领着小孩走了进来,身后还聚集着一众小黄门。
见了灵帝的梓宫,即是皇帝的棺材。
顿时痛哭流涕,以头抢地,不住地跪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老臣来迟了之类的话语。
刘辩见状,眉头微促。
而旁边的张让察觉到了刘辩的情绪变化,立马呵斥道:
“蹇硕,你未得召见便跑来这里惊扰灵帝和太子殿下,你好大的胆子!”
听到呵斥,蹇硕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刘辩,有些不屑的别过了眼对张让说道:
“张常侍,他在太子之位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吧,陛下从未下诏立太子,他又怎可以太子自居?”
“你?陛下虽未下诏,却是亲口承认了的,你可知君无戏言?”
“哼!老臣只知陛下将董候刘协托付给老臣,嘱咐老臣在陛下百年之后辅佐其登基,董候才是这未央宫接下来的主人,他刘辩算什么?”
赵忠闻言大笑出声:
“蹇硕,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还凭什么?就凭太子殿下是何皇后之子,大将军何进的外甥。”
蹇硕听完赵忠嗤笑道:
“何进?很快就不存在了。”
听到此言,张让和赵忠顿时惶恐,惊骇地看向这个灵帝的宠臣,上军校尉。
一时间竟失了语,然而他俩毕竟都是人精,很快地明白了这蹇硕要有大动作了。
看着如此威风凛凛,连大将军都不放在眼里的蹇硕,同为宦官的他们一时间竟有了些许妒忌。
随后蹇硕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你俩最好要站好队咯,他何进可是站在我们这些宦官的对立面的。”
然而张让和赵忠并没有表态,而是选择了作壁上观,这种捞不着好处的事情,他们可不会做。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