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远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给大明帝国贡献最后一丝力量？
咻咻咻！
随即，在程慕诧异的目光中，残余的大明百姓体内飞出了无数道金光。
这是一开始朱棣散落的国运。
却不想在临死关头，这些百姓将国运还给了朱棣！
“你们...你们...呜呜！”
这一刻，城墙上的朱棣绷不住掩面大哭。
他本想利用亿万明帝国百姓，杀死程慕。
却没有想到，即便是到了最后，临死之前，这些百姓还在挂念着他。
愧疚、自责、心伤.......一瞬间，各种各样的情绪笼罩了他的心头。
他这个皇帝，在经历了希望、绝望、绝望、希望之后，此时他要面对的，还是无边的绝望。
重新凝聚的护盾有用吗？
自从管亥一人之力就能将护盾破解大半的时候，他朱棣对顺天府的城池护盾也没有绝对的信心了。
没办法，程慕麾下的人都是一群妖怪。时不时发挥出超阶的实力，太正常不过了。
若是有人不能越级杀敌，那就是给程慕丢人！
“真是，冥顽不灵！”
程慕本以为胜利的曙光已经到来，却不想这些百姓临死之前还能来恶心他一下？
这就是他最讨厌大明傲骨的地方。
只要朱棣站在那里，那大明的傲骨会支撑着大明的百姓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甚至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上亿人战死了大半，但就是没有人逃跑。而且他们不但不逃，临死还要效忠朱棣。
如不是天启帝国的实力强大。不然的话，程慕真啃不下大明帝国这块硬骨头！
“杀光！”
这一次，程慕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仁慈之心。
既然这块硬骨头崩断了自己的几颗牙齿，那自己的利牙就是要让朱棣永世不得翻身！
“杀！”
在程慕一声令下，身后数